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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说教我在南风馆必须会的事儿，倒也不是要我也去出卖身，起码不是现在去，毕竟我还只是个十岁的小毛孩，虽然长得还行，但也不至于现在就被丢出去，老板说他嫌丢人。
所谓必须会的事儿，无非就是给楼里的哥哥们端水洗澡，或有时他们懒得动，就让我给他们洗洗身子，我大概知道要怎么做，但也只是无意间撞见过小厮帮公子做，我没仔细看，也不敢仔细看。
老板说要我今晚别急着回去，等他摇铃就过去他房里，我是肯定不想回去的，毕竟回去了就要抄书写字，我宁愿坐着发呆，也不想看那些组合起来就要人命的小字。
我坐在厢房里打着瞌睡，偶尔听到一两声喘息和男人的笑骂声，我知道喘息是老板的，笑骂的男人估计也是贵客，不然哪能让老板亲自接待？
不知过了多久，反正厢房里的塔香早就烧完了，我旁边的银铃才轻轻地摇了两声，我立马蹦起来往老板房间去，顺便将早就凉透的盆里的水给换了，这是之前服侍明月公子的小厮哥哥教我的，说完事儿之后不能立马让公子们洗澡，得先替他们擦净身子歇一会儿才能让人进浴桶，否则对身子不好。
我听了进去，所以今夜一开始就备好了铜盆，只是谁知老板居然要这么久，早知道我就自己用来洗把脸了。
我进去时房间里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了，我猜也是，老板不会让我出现在贵客跟前，房里只剩下一阵有些甜腻的香气，我关上门，将水盆放到床边，拉开罩着床的红纱，老板只在腰间盖了一条丝绸薄被的身子就暴露在我眼前，白花花的，在灯下泛着水光，他眯着眼似乎在休息，脸上还带着点薄红，身上胸前都有一片片的红痕，我知道肯定是那个男人留下的。
我咽了咽口水，连忙移开眼，转身去拧毛巾。
老板好看，我是知道的，但今天才知道原来他还可以更好看，不过我觉得，这时候的他肯定还不是最好看的，最好的样子，我估计也看不到。
“老板，我给你擦擦吧。”
他这才睁开眼看我，看到我手上的毛巾，他低声笑了笑，撑着坐起来朝我摆摆手，我便利索地爬上床到他手边，任他摸我的头。
“小机灵，这是谁教你的？”
我转了转眼睛：“我之前跟明月公子的小厮说老板你要教我做事了，哥哥便教了我几句。”
他点点头，没有再追问，默许我用毛巾往他身上汗水多的地方擦，擦到被薄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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