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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老师，精神力透支，严不严重啊？”赵柳儿看着怀中的艾瑃，抿了抿唇，有些担心。
李玉瑱压了压眉心，吐气道：“等医官来看，我不是医官，不清楚。”
“李老师。”赵柳儿又问，“稷宫不是会给困难学生发助学金吗？艾瑃有没有啊……”她说到此处，又接了一句，“她好瘦啊，一看就没能吃啥好东西。”她自己虽然家庭条件一般，但吃食方面没被亏待，加之平时有锻炼，身材很是健康。
李玉瑱抬眸看向赵柳儿怀中的艾瑃，这孩子的确很瘦：“我回去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
房间内陷入了沉默，直到温小婉来到此处。
——
艾瑃醒来的时候，自己躺在校医室的床上，手上输着药液。
温小婉见她醒了：“啊，醒啦，这点水挂完就可以出去了。”
艾瑃晃了晃脑袋，坐起来，琢磨了一下用词：“请问，我躺了多久？”
温小婉看了眼墙上的电子钟：“一个小时。”
头脑没有传来不适，艾瑃猜测自己应该受到了精神力治疗，想到什么，艾瑃对着温小婉道：“谢谢。”
别人帮助了自己，自己该感谢别人。
“水输完叫我，然后你可以去吃饭了，这会儿正好是饭点。”温小婉走向校医室的电脑，开始记录信息。
“你……是医官？”艾瑃盯着温小婉的白大褂，问。
“哪里不像？”温小婉转过转椅来，面对着艾瑃，拍拍自己胸前的铭牌，“MO146，记住。”随后笑了笑，转回来面对电脑继续工作。
艾瑃半躺在病床上，打量着校医室，和花都的诊所比起来，区别也不是很大，她的目光从窗外收回来，看向电脑前的温小婉，双手揪着被子，鼓起勇气开口：“社长。”
“嗯？”温小婉打字的手停下来，转头看向床上的姑娘，“怎么了，还有哪里不舒服吗？”
艾瑃微微摇头，问出了自己想问的事：“社长，你知道NI001吗？”
“嗯？没有这个编号吧，我只听说过NI101，那是九区第一个编号，从没听说过还有001。”温小婉撑着电脑桌，拍了拍自己的脸，“你从哪儿听到的？是不是你记错了？九区第一个编号确实是NI101啊。”
“谢谢社长……”艾瑃垂下头，从衣服里掏出胸前那块铭牌来看，明明……有的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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